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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非原创)姐夫的荣耀(十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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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意外:“恩?还有什么困难。”

秋雨晴飘了我一眼:“我要你告诉朱成普,想尽办法抓住赵红玉,我要将这个贱人碎尸万段。”

我大吃一惊,暗想秋雨晴怎么知道朱成普?赵红玉与她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? 我脸上不动声色,趴在秋雨晴身上呢喃:“我既不认识朱成普,也与赵红玉不是很熟悉,这个忙我很难帮得上。”

秋雨晴冷冷一笑:“李中翰,你别瞒我,你也别以为中纪委我没有关系,哼,你帮也得帮,不帮也得帮,刚才你走,我喊救命也没用,可现在不同了,你身上到处是你强奸我的证据。”

“不会吧?晴姐你阴我?”我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芳菲妩媚的大美人。 秋雨晴点点头:“说对了,我还要告诉你,这个房间可不只我一个人,我人证,物证俱在,你是无法逃脱的了。”

“不只你一个人。”我又大吃一惊,赶紧扫视四周。

秋雨晴理了理秀发,大声尖叫:“哼,烟晚,严笛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?看够就滚出来。”

话音刚落,那间偏厅的小房就有些异响,跟着飘出了两个美女,我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了,这两个美女赫然是秋烟晚与严笛,当然,严笛勉强算是美人,但与秋家姐妹相比就差了一个档次,好久不见秋烟晚,她除了满脸的怒气外,没有半点憔悴之色,相反,她比以前更加明艳可人了。

“雨晴,当初只是让你引诱他来我们家,不是要你和他上床,你……你太过份了。”秋烟晚的怒气居然来自姐姐秋雨晴。

“那不能怪我,要怪,就怪这个坏男人,他勾引良家妇女的本事不小,你姐没见过世面,遭了这个坏蛋的毒手,你这个做妹妹不同情我,还要骂我么?”秋雨晴风情万种地看着我吃吃浪笑,我心神激荡,插在她阴户的大肉棒重整旗鼓,又开始充实那消魂的地方,秋雨晴当然感觉出来了,她突然羞得满脸绯红,毕竟自己裸露着身体,摆着那么难看的姿势。

“秋雨晴,你要不要脸?”秋烟晚怒不可遏的样子,我莫名其妙,那大肉棒拔出来不是,不拔出来也不妥,真难堪死了。

“你才不要脸,是谁从我身边抢走了何铁军?哼,李中翰又不是你情人,你嫉妒什么?噢……你看你看,他那东西又硬了……恩。”秋雨晴双手扶着我腰,居然调整了一下容纳的角度,让大肉棒有些偏离的航道,回归正确的方向,我一下子又桶到了尽头。

“你胡扯,我今天不和你争这些丢脸的事,你快让李中翰下来。”秋烟晚气得浑身哆嗦,但又强忍着。

“不要,好妹妹,我想我有男朋友了。”秋雨晴撒了一个娇,深情款款地看着我。

“男朋友?”我盯着秋雨晴的眼神发愣。

“李中翰,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?”秋雨晴羞答答的样子让我的大肉棒无情地硬下去,我快疯了。

“秋姐。”我无奈地与秋烟晚愤怒的目光交接在一起。

秋烟晚怒骂:“住嘴,秋姐是你叫的吗?”

“对不起,秋姐。”我委屈极了,面对秋雨晴这样的美色我如果不硬还是男人么?

“快从这个荡妇身上滚下来,你这个臭流氓,我有要事和你商量。”秋烟晚拿秋雨晴没办法,只好向我咆哮。

“咯吱。”一旁的严笛忍不住轻笑。

“你笑什么?”秋烟晚扭头怒瞪严笛,严笛立即板起了脸,只是眉宇之间尽是笑意。

我赶紧从秋雨晴身上站起,拔出的大肉棒高举硬挺,严笛一声娇唿,掩脸盖眼,我慌忙转过身去,捡起地上的衣服,手忙脚乱穿起来,心想那个严笛假正经,找个机会,也让她见识见识我的厉害,当然,绝代佳人秋烟晚的寡居生涯也不宜太久。

哎!我太色了,身边的女人太多了,只是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

(未完待续)

【姐夫的荣耀】(45>我生气的后果更严重

第四十五章 我生气的后果更严重

米黄色的布艺沙发上有一滩很明显的水迹,虽然说大家都知道这滩水迹的来历,但秋雨晴总归是女人,她很难为情,悄悄把水迹掩藏在美臀下,只是她脸上那一抹风情万种的风韵却无法掩藏,假戏能做得如此逼真,我也不信,男人嘛,总希望全天下的女人都对他有情,何况像秋雨晴这种尤物,更能令男人迷恋,不过,秋烟晚的眼神就让人害怕,我只好把眼光转向茶几上的那杯碧螺春。 碧螺春茶飘着清香,我却望着茶杯呆呆出神,严迪以为我不喜冷茶,倒掉再斟满,举手投足之间殷勤有余而略慌张,小脸红红的,难道也窥视了刚才的旖旎春宫?我无暇多想,也没有喝碧螺春,秋烟晚有求于我的事让我忧心忡忡。 “十五亿?”我略有所思问。

“对。”秋烟晚颔首。

“很大的一笔钱。”我暗自猜测这笔钱会不会是我给何铁军的,如果是,那我要回来也是理所当然,只是这谈何容易?刚好的伤疤总是有余痛,我对自己大难不死还心有余悸。

“所以我想把钱要回来,中纪委那边没有查到这笔钱,估计是赵红玉那个贱人卷走了。”秋烟晚盯着我,她似乎想看看我对这笔巨款的反应,看到我平静,她松了一口气。

我问:“你们是如何知道有这笔钱?”

秋烟晚没有回答,只是怨恨地看着我身边的秋雨晴,秋雨晴看看我,又看看秋烟晚,才吞吞吐吐地说道:“何铁军亲口告诉我的。”

我吸了一口气,心想,也难怪秋烟晚发怒,自己不知道丈夫有这笔钱,反而是姐姐知道,这其中的奥妙不难猜透,想必何铁军更信任秋雨晴,换句话说,何铁军更喜欢秋雨晴,回味刚才的销魂,我不得不对秋雨晴的魅力更加推崇倍至,已经过了许久,秋雨晴依然人面桃花,小嘴微喘,真是我见犹怜。可是为什么何铁军选择秋烟晚做老婆,而不是选择秋雨晴呢?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
“听说赵红玉跑到国外了,我能怎么办?”我摇头叹息,父亲为抓捕赵红玉而亲赴海外,也不知道有多少成功的希望。

“如果赵红玉真是在国外,我们也死了这份心,不过,我们听说那贱人回来了。”秋烟晚的话可以说石破天惊。

“千真万确?”我差点就跳了起来,如果秋烟晚所说是真的,那父亲岂不是在国外白忙活?这可是一条天大的好消息。

“千真万确,怎么回来的我们不知道,但有人看到了赵红玉。”秋烟晚点点头。

“呃……虽然我不应该打听你们的消息来源,但为了确定消息的可靠程度,你们最好把一切情况都向我说清楚点,这样,我才有信心帮你们。”我压抑自己的兴奋,极力揣测秋烟晚所说的一切。

“是周秘书告诉严迪的。”秋烟晚说道。

“噢,周秘书,那周秘书又是怎么知道赵红玉回来?”我脑子闪过了一个戴眼镜的学者,做为以前何铁军的秘书,他也一度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,据说他与何铁军的关系非同一般。

“哼,大家都知道周秘书与老何关系密切,但很少知道周秘书与赵红玉的关系更密切。”秋烟晚冷笑不已,看来秋烟晚对何铁军身边的人和事均了如指掌,至于何铁军的风流韵事秋烟晚恐怕也知道得清清楚楚,我不禁对秋烟晚起了敬畏之心。

“这么说来,严迪与周秘书的关系也很密切了?”我看了看严迪,发现她神态扭捏,脸似乎更红了。

“你无需多问其他无关紧要的事。”秋烟晚没好气地塞了我一句,的确,男女之间总会有暧昧的关系,我是问得太多了。

“那你们为什么要找我?”我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。

“我们有三条路选择:第一,自己想办法;第二,直接报告中纪委;第三,找人合作。对于自己的势力我就不想多说了,老何一倒下,马上就树倒猢狲散,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倍受关注,所以五年之内,我们只有夹着尾巴做人。至于报告中纪委就显得意义不大了,毕竟中纪委把款子追回来后也不会施舍一丁半点给我们。剩下的就只能与别人合作,老何生前的关系坚如磐石,我们很难想像有谁能动他,但我们听说老何这次败得如此之惨,你们李家居功至伟,本来我是恨透了你们李家,但想想这次老何失败全是政治斗争的延伸,老何也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,所以我们不恨你们李家,你们也不过是别人的工具而已,这次找你合作,也只是简单的为了钱,老何走得突然,以前为他鞍前马后的手下现在个个等着安置,不管怎么样,给这些人生活费也好,遣散费也罢,总归是给大伙一个交代。” 秋烟晚娓娓说来,竟然隐约有独挡一面的风采,这令我暗暗吃惊。

“那也用不了美人计呀。”知道了原委,我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,顺便调侃秋家姐妹,其实,我更想能早点逮住赵红玉,父亲完成工作后也可以早点回家,等我退出KT,一家人过上其乐融融的的生活,也不想什么伟大的事业,更不想沾政治斗争的边。

“哼,我们不恨你,但我们不知道你是否避讳我们,所以我就想了这个办法让雨晴接近你,谁知道演戏演过头了,便宜了你这个臭男人。”秋烟晚恨恨地看向秋雨晴,秋雨晴有些心虚,不敢接秋烟晚的目光,而是低头。

“可惜呀。”我长叹一口气。

“可惜什么?”秋烟晚皱了皱眉。

“可惜戏里的女主角不是秋烟晚,唉!”我故意又长叹一了口气。

姐姐秋雨晴愤怒地擡起头,向我投来怨毒的目光。

“咯咯,雨晴,你看到了吧,男人就那么恶心,吃在嘴里,看着碗里,心里呀还惦记锅里。”秋烟晚笑得很开心,只可惜我从她的眼神里搜索不到异样的东西。

“开玩笑,开玩笑的,该罚,该罚,呃……就罚我喝完这杯碧螺春。”我一边拿起茶杯,一边向秋雨晴挤挤眼,秋雨晴脸色阴晴不定,似乎想破口大骂,但又求于我,犹豫半天,竟然说不出话来。

女人毕竟还是女人,看我喝茶的工夫就已经沈不住气了,秋雨晴忍不住问:“你答应么?”

我笑了,笑得很坏:“我答应可以,不过,我有个条件。”

秋雨晴问:“什么条件?”

“秋家姐妹都做我的女朋友。”我拿起茶杯挡住了秋烟晚的视线,脸皮是厚点,但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,成功不成功抓到赵红玉是一回事,能不能让美人投怀送抱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
秋烟晚的胸口急剧起伏:“李中翰,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男人。”

“我当然是男人,我的座右铭就是不择手段,当然,我也不会强买强卖,这事要你情我愿,如果不行,那算我白说,哎,累了半天,肚子都快饿扁了,我就先回家吃饭,有什么事电话联系。”

“我……我煮面条给你吃。”严迪站了起来。

“严迪,你坐下。”秋烟晚怒喝一声,严迪只好苦着脸坐下。

气氛有点怪异,我暗暗担心自己做得太过份了。

“李中翰,你这是趁人之危。”秋烟晚满脸含霜。

“恩,我没有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,如果我够狠毒,就是把钱追回来了,然后独吞掉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,不过,我可不想那么做,我现在不缺钱,虎毒不食子,如果我所帮之人与我有露水缘分,我不但不会吞掉一分钱,我还会先把这座别墅欠下银行的款项全部缴清。”

我说完,三个女人惊得目瞪口呆,客厅一片沉默,好久,秋烟晚的口气软了下来:“你怎么知道我们欠银行钱?”

“很简单,虽然晴姐买内衣的时候装出很大方的样子,但我想那是你们为了能接近我而孤注一掷,表面上你说要照顾何铁军的手下,其实是为了缓和你们目前的经济困境才对,刚才严迪说要下面条就是一个信息,试想有求一个人,又怎么会让这个人饿肚子?又怎么会只煮面条给这个人吃?当然,除非我口袋里真没钱了。”

我抿了一口碧螺春,继续笑道:“还有,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,像我们这些搞金融的人经常去银行办事,打交道,银行的事情我们再熟悉不过了,你茶几下有一叠绿色的信封,这是一种银行催缴欠款特用的信封,一叠这么多,估计欠的数目不小,唉,何铁军走得突然,真难为了他的家人,听说何铁军还有个儿子在国外念书,所用的各种费用更不低。”

“他的儿子关我们什么屁事?他又不是我亲生的,哼,以前他就对我这个后妈尖酸刻薄,一点都不厚道,他在国外要么自立,要么就死在外面,我才不会管他。”

提起何铁军的儿子,秋烟晚又一肚子火,不过她没有辩驳我,九成是我分析精准,心里不免有些得意,想到何芙也是他们何家的一分子,我的心紧了紧,虽然思念我生命中的贵人,但我哪敢向秋家姐妹询问何芙近况?要让何芙知道我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要挟她的后妈和阿姨,说不定何芙会一枪崩了我。

“好啦,我要走了啦,我说过,我不强迫你们,你们想清楚后答复我,临走前,我想亲亲我的女朋友。”我嘻皮笑脸地向身边的秋雨晴挪了过去。

“滚开,别碰我,烟晚,我们去找爸想想办法,不求这个王八蛋。”秋雨晴厌恶地瞪了我一眼:“李中翰,我不是你女朋友,以后你说话放尊重点。” “哼,你脑子浪坏了么?你想让阿爸早点死?老何的事已把阿爸急出病了,你现在还想去添乱?”秋烟晚面露讥色。

“不去就不去,说什么我脑子浪?死婆娘,还不是听你的馊主意才接近这个无赖,现在好了,引狼入室了。”秋雨晴被秋烟晚的讥讽恼羞成怒。

“喂,喂,什么无赖,狼的?我好心没好报,唉,算了算了,这样凶悍的女人不要算了,我先告辞,拜拜。”我可不笨蛋,尽管秋家姐妹在互相对骂,但我察言观色,看出了这是一出激将加苦肉的双簧,我心里又好笑又好气,马上就给这两个有波有脑的大美人来一个釜底抽薪,站起来就往外走,一边走,我一边嘀咕,最多数到五,她们一定会把我喊住。

“一,二,三……”我才数到三,一条人影就闪电般拦在我面前,我一看,有些失望,因为拦住我的是严迪,不是秋家姐妹。

“李中翰,你别难为秋烟晚了好不好?”严迪欲哭无泪的样子,我忍不住苦笑,想离开别墅的心更迫切了,女人就那几招,流眼泪,哭鼻子是最简单,最有效的一招,我赶紧走为上策,来一个眼不见为净,耳不听不烦。

“拜拜,拜拜,快饿死了。”我穿过客厅,拉开大门,快步走出房间,这时天色已黑,华灯映月,我刚拾阶而下来到别墅的大铁门,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,那是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声音。

“李中翰,我答应你。”声音甜美动听,正是我所期待的人。

“什么?我听不清楚,你能不能说大声点?”站在台阶下,我擡头仰视夜色中楚楚动人的秋烟晚,一阵风吹过,她的衣裳飘动,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。 “我……我答应你。”秋烟晚无奈地叹了叹。

我大喊:“我听不清楚,能不能再说一遍?”其实我已经听清楚了,也许心里太过激动,我还想再听听秋美人的无奈。结果,事与愿违,我突然发现秋烟晚脱下了一只鞋子,心里暗叫不妙,赶紧拉开铁门要跑。

可惜,迟了一步,只听“扑”的一声,脖子被什么东西击中,我忍着酸痛低头搜寻,赫然发现脚边躺着一只精致的高跟凉鞋。

夜风微徐,星光满泄,半岛的清新空气让人走起路来也轻快了许多。

但我走得很慢,因为我手中把玩着一只漂亮的高跟鞋,我此时的心情就像小时候在街边捡到了一颗五彩的玻璃球,兴奋之余也很冲动,瞅了瞅寂静的四周,确定无人,我慢慢将高跟鞋放近鼻尖,嗅一嗅,一缕幽香定格在我的脑海里,我贪婪地唿吸,完全被这独特的气味所陶醉。

“李中翰,你在干什么?”一声娇嗲的尖叫把我吓出三魂四魄,手中一抖,高跟鞋掉在了地上,不远处,一个熟悉的影子让我大吃一惊。

“小君?”我呆若木鸡。

“猜对了,绝对如假包换。”汲着一双拖鞋,小君慢慢向我走来,两只怪异的羊角辫子也随着晃动,朦胧的夜色中,她看起来像个精灵。
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我瞪大了眼珠子。怕鬼怕黑的李香君出现在光线昏暗的路边真让我难以置信,发生什么事情了么?我在想。

“哼,我也想问你这句话。”小君走到我面前,看看我,又看看掉在地上的高跟鞋,她眼睛里泛着晶莹,我不用细看就知道那是眼泪。

“小君……”我很惶恐。

“你是我哥,我本来不想管你有多少女人,我只是问你,你要那么多女人做什么?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包括楚蕙姐姐在内,你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,你,你到底还想要多少女人?”

“我不知道,我是拼命找女人,找到一个可以完全替代李香君的女人,我知道,总会有一天,李香君会嫁人,会离开我,到时候我就不会伤心,因为我有很多很多漂亮的女人做替代者。”

悲哀突然涌上心头,我面对小君的斥责,本应该觉得羞耻,但一瞬间我就反而坦然,因为我心里始终担心一件事,不管我怎么爱小君,她永远是我亲妹妹,这个事实我无法回避。望着饱含泪光的小君,我动情地发出了呐喊,尽管这些呐喊只有一半是真,但我认为这已经够了,人是自私的,在我泛滥的感情世界里,失去小君依然让我难以承受。

“呜……”小君满脸泪水。

“别哭,别哭,你吃饭了没?”我安慰小君。

“吃什么吃,你不在,我都不想吃,呜……哥,如果我嫁人了你真的不伤心吗?”小君爱干净,但她没有抹眼泪,整个脸都是泪水,看起来脏兮兮的。 “不伤心,我只会大哭。”我笑了,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
“呜……那我不嫁人了。”

“说假话吧?刚才我还看见一个大帅哥送花给你。”

“就许你身边花花草草,我叫一个人送花给我你就吃醋么?哼!长那么大,还没有人给我送过花。”小君虽然在哭骂,但我看出她眼里闪过了一丝狡黠。 我大声道:“小君想要花,哥哥从明天开始,天天送花给小君,送世界上最美的花。”

“哼,别人送了你才送,一点价值都没有。”小君撇撇嘴,脖子仰向皎洁的夜空,一副很不稀罕的样子。

“小君啊,你这句话可说错噢,还记得有一年我们去爬山,在一个半山腰的峭壁上你看见了几朵不知名的花,说很漂亮,哥马上就爬过去摘给你,你还记得么?”我灵机一动,把那些沧桑岁月里的往事搬出来。

小君一听,脸色大变,拧着T恤的边角,无限温柔地点点头:“记得,怎么会不记得,你这个笨蛋,那么滑,那么险的地方还爬过去,真要是摔下去就完蛋了。”

“唉!为了小君,哥就是摔个粉身碎骨也愿意。”

“呜……就会说这些酸酸的话,再说,再说,小君真不嫁了。”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脚。

我大喜:“不嫁最好,陪哥哥一辈子。”

小君用眼角瞄了我一眼,羞涩地嚷道:“陪一个大混蛋一辈子?”

我走上前,搂着小君的细腰:“你要是陪哥一辈子,哥保证不做大混蛋,不再找其他女人了。”

“真的?”小君终于正眼看我了,那双明亮美丽的大眼睛清澈如镜,连天上的月亮都能在她瞳孔里投映出来。

“千真万确。”我点点头。

“那过几天杨瑛要来,我们要不要去接她?”小君突然眨了眨眼。

我下意识道:“要,当然要。”

小君用力摔开我的双手,大声骂:“试一下你,你就马上露出色色的马脚,哼,李中翰你放心,这辈子你也别想见到杨瑛。”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脚,转身就走。

“喂,我只是说接她,又没有其他意思……喂……等等我……”我大急,追了小君几步,忽然想起那只高跟鞋,赶紧回头捡起,幸好小君没有回头,我赶紧把高跟鞋揣进裤兜里,然后发狂向小君追去,小君尖叫一声,撒腿就跑。 我大笑:“李香君,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,我也要追你回来。”

*** *** *** ***

小时候,小君很爱玩躲迷藏,那时候的她个子更娇小,连一个小杂货柜子都可以藏进去,每次我要找她还真麻烦,幸好,家里的房子不大,能躲的地方就那几个,时间久了,倒也轻车熟路,但为了讨小君的欢心,我故意找不到她,经过她躲藏的地方,还故意唉声叹气小君一定是不是躲上天,躲入地去了,小君听到后,又开心又得意,只要我一有时间,小君就吵着要和我玩躲猫猫。

有一次父母外出,就我和小君在家,小君又来缠我,我刚要煮饭,不过小君来缠,那是逃脱不掉的,我只好由她,小君欢天喜地四处找地方躲藏,我煮饭又烧菜,等我忙完,才猛然想起小君,急忙四处找她,在一个小柜子里,我发现了小君。

由于憋太久,小君在小柜子里昏睡过去,我吓得大哭,慌慌张张为小君做人工唿吸,又是按胸部,又是往她小嘴吐吸气,终于把小君弄醒,她醒来后哇哇大哭,半句感谢我的话都没有,就知道大骂我口水臭,污了她的小嘴儿,唉!把我气得半死,奇怪的是,那一次我并没有感觉出小君的奶子会如此辉煌。

“小君,小时候你的胸部平平,为什么现在……”追了小君好远,才把她抓住,趁着夜色,我把小君拉进了附近的草地里,一边喘着粗气,一边把手伸进了小君的上衣里,紧紧地握住一个大奶子。

“小……小你个头……我……我哪知道?哼,是不是小时候你趁我睡觉,偷偷乱摸?”小君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,看见我如此放肆,她狠狠瞪了我一眼。 “没有乱摸,是很认真地摸。”我嬉皮笑脸。

小君晃了晃脑袋,思索了片刻,好像想起了什么,她突然破口大骂:“怪不得我经常睡觉醒来,就感觉胸部湿湿的,李中翰,你真是一个大混蛋。” “小君姐姐,我说说而已,你可别污蔑你哥。”我抱住小君大声喊冤。 “污蔑你?哼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李中翰做过什么。”小君冷笑不已。 “诈你哥是不是?呵呵,你哥光明磊落。”我轻轻捏了一下小君的屁股肉。 “偷看妈洗澡也光明磊落?”小君歪着脖子问。

轰的一声响,如同平地一声惊雷,把我的耳膜震得嗡嗡作响,好半天我才缓过劲,盯着小君的眼睛,我拉下了脸:“小君同志,你玩笑开大了,哥生气的后果很严重。”

“你生气不生气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妈很生气?”小君一点都不怕我。 “什么?妈知道了?”我大惊,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,可是,我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,因为我这样问,无疑承认了自己的罪行,看着小君狡黠地看着我似笑非笑,我真感谢上天只是把小君送给我做妹妹,而不是做我的敌人。

“小君……”我耷拉着脑袋,小心奕奕地问:“妈真的知道了这件事?” “哼,说起来,你还要感谢我。”小君得意洋洋地晃她的小脑袋瓜。

“感谢你?”我莫名其妙。

小君轻笑:“你偷看妈洗澡,妈是发觉了,但妈不能确定是你,她洗澡出来后很严肃地问我是谁在门口。”

“那小……小君怎么回答。”我焦急问。

小君不屑一顾地撇撇小嘴:“真是猪头,我当然说是我啦,妈马上就问我在门口鬼鬼祟祟做什么,我就回答说想尿尿,哼,其实……其实妈有个秘密。” 我更焦急了:“算你聪明,妈有什么秘密?快说。”

小君眼珠子转了转:“我不想说了。”

我的好奇心被小君高高吊起,赶紧连骗带哄:“我可爱的小君哟,你是哥的宝贝,哥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,你想要什么,哥明天就送给你,你快说呀。” “我想要回家。”小君拼命摇头,笑成弯月般的眼睛真快把我逼疯了。 “回去做什么?妈在家,我们亲亲嘴都不方便。”我板起了脸。

“亲你个头,哼,妈今天煮了那么多菜你都不回来吃饭,她很生气,如果让她知道你不吃饭是为了去找女人,那后果更严重噢。”小君居然现学现卖,学起了我刚才说话的口吻。

我脸都绿了:“小君姑姑,现在是考验你对哥忠诚不忠诚的时候了。” “既然你叫我做姑姑,你就不是我哥,既然你不是我哥,我也懒得忠诚。” 小君晃起了两根怪异的羊角辫子,月光下,她的羊角辫子是那么有味道。 “哦,是是是,姑姑,小翰帮你揉揉奶子好不好?”我坏笑。

“要揉可以,最好连姑姑的脚也一起揉。”小君一屁股坐到草地上,曲着双腿,雪白通透的小脚丫不知何时把拖鞋踢到了一边,几只脚趾头一起动来动去,把我的心勾得如同有三百万只蚂蚁在咬。

“遵命。”我心神激荡,飞快地把两只嫩嫩的小脚抓在手里,还觉得不够,干脆捧在怀里,本来半撑身体的小君软软倒下,仰躺在月光倾泄的草地上,我左看看,右看看,两只如三月嫩藕般的脚掌竟让我硬得不能再硬,那冲动的感觉就如摸小君的小奶子一样神魂颠倒。

小君嗲嗲地嘱咐:“要轻点揉噢……”看小君闭上眼睛,很舒服的样子,我心里直嘀咕:改天是不是也让小君帮我舔舔脚趾头呢?哎,这种白痴的念头一闪而过,小君有洁癖,要她舔我的脚趾头,也许杀了她,她也不会愿意。

“姑姑的脚真美。”我不得不再次发出感叹。

“我可警告你小翰,可以揉,但不许亲姑姑的脚。”睁开了半只眼,小君抖动两只可爱脚趾头,我不知道她是在警告我,还是诱惑我。

“姑姑既然有世界上最干净的手,就应该有世界上最干净的脚。”我大声说道。

“那……那当然,不过,还是不许亲。”小君一愣,傻唿唿地点点头又摇摇头,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装。

我恨得心痒痒,冷笑一声:“放心了,姑姑,小翰绝对不亲,只会啃。”说完,一招饿虎扑食,张开血盆大嘴,叼住了一只脚趾头。

“哎呀……不要啦……真讨厌,一点都不乖,哎呀……痒,痒死了啦,恩,人家脚脏……要啃,等我回家洗干净再啃好不好?哎呀,不要舔脚趾缝啦,呜呜呜……”

小君又哭又叫,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,小君的挣扎明显不强烈,她只是在颤抖,颤抖得厉害。

小君的脚掌心有个漂亮的窝陷,据说窝陷越深,那里就越敏感,我的舌头尖就停在窝陷处打圈圈,小君全身快扭成麻花了,她一边大叫,一边拼命地拔草,可怜她身边的小草遭此无妄之灾。

我对小君的反应视而不见,舌头继续四处游动,那只可爱的小脚丫几乎被我的用舌头洗了三遍,但我还是意犹未尽,含着大脚趾上下吮吸。

“哥……我……我想尿尿。”

“等一会。”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依然手口并用,对另外一只小脚实施清洗。

“哥……我受不了啦……呜……呜……快尿出来了……”小君发出无与伦比的娇嗲,嫩嫩的小手轻轻扯了扯我的裤子,我这才恍然大悟,掀开小君的短裙,赫然发现白色的蕾丝小内裤有一大滩痕迹,哪怕是在月光下,这滩痕迹也清晰可见,我伸出手指轻轻按在三角的凹陷,小君娇哼一声,夹起了双腿,却湿了我的手。

“小君,想不想爱爱?”知道小君已动情,我侧躺在她的身边,双手放过两只小脚丫,转而蹂躏小君的大奶子,小君没有说话,她半闭着眼睛微微把下颌擡起,小嘴儿抿了抿,张了又开,那意思已昭然若揭。我冲动极了,但我强忍住,我发誓,今天晚上,在这片草地上,我要彻底征服小君。

“想不想嘛?”我的手指围着最潮湿的四周徘徊。

“快点了啦,妈等我们回家的。”小君撒娇地嚷着。

“如果小君不想,那等哥再摸上半小时。”我确实在摸,专摸小君的大腿内侧,乳头以及脚趾缝。

“恩……”小君发出了无可匹敌的呻吟,她不停地喘息:“其实……其实我生气的后果更严重,李中翰,你再逗我,妈今天晚上就会知道好多年前她洗澡被人偷看……”

长剑猛出鞘,钢枪抖红缨。我的利剑锋芒毕露,我的钢枪如龙出升天。 “哎呀……”小君尽管预感得到疯狂,但我插入她小穴的力量还是让她大叫一声,我一点都不温柔,粗大的肉棒甚至没有停留半秒就全部没入了那紧窄的地方,顶着柔软的肉壁,我凶狠地碾磨光滑洁白的阴户,那是一只像馒头一样的白老虎。

“李中翰,你真……真讨厌……”小君从草地上弓起了身体,两只大眼睛紧张地注视着我的大肉棒是如何粗鲁、无礼,我很满足报复的畅快,看见小君撅着嘴,向我可怜兮兮乞求什么,我又拔出大肉棒,再次凶狠地插入。

“哥……呜……”小君触电似的躺回草地,两只小腿拼命夹住我的腰部,似乎抗拒我的进攻,但我用浓密的毛根继续碾磨那嫩嫩的阴户,小君连忙松开了双腿。

“告诉哥,妈会知道有人偷看她洗澡不?”我得意地问。

“恩……不……不会的啦……哥,轻点呀。”小君拼命地摇头,一边喘着粗气,一边扭着她的小臀部。

“求我呀。”我以不变应万变,不管小君怎么扭,我始终就是碾磨,流出来的液体很丰沛,也增加了我碾磨的困难,我干脆趴在了小君的身上,让她无法动弹。

“哥,求你了,呜……”小君双手乱舞,又推又扯,但也只如蜻蜓撼柱,眼见无力反抗,她马上委屈求全,娇嗲嗲地低声哀求。

“我怕你等会又要求哥用力点。”我讥笑小君,臀部稍微一松,大肉棒滑出小穴半分,臀部复紧一紧,大肉棒又顶回了花心,还悄悄地攀上饱满的玉峰,捏住乳头左右旋转,把小君逗得死去活来。

“你去死啦,我,我要回家。”小君显然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,轻轻耸动了一下屁股,见我还没有抽插的迹象,她勃然大怒。

“回家?我干死你,干死你……”我冷笑,大肉棒如上了发条的机器,开始无停歇地抽动,密集而有力,小君却在这时熄了怒火,她的小手再次抓向草地,小臀部渐渐配合我的抽送,嘤嘤的呻吟中,她的身体有向上移动的迹象,我压住了她的双肩,固定了她的身体,也固定了她的小穴口,大肉棒更加从容地直起直落,准确地打中花心,我想,这样凌厉的攻势,就是郭泳娴也难以承受,何况小君这个菜鸟,很快,小君的小脑袋瓜就开始摇摆,左右两边的大腿越分越开,一声委婉的娇哼划破了寂静的夜空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尿了,尿了……”小君的指甲插入了我手臂的肌肉,我还没有感觉到疼痛,那些温暖的黏液就涌了出来,也不知道里面是爱液多,还是尿液多,总之一塌煳涂。

“今天我就要你尿个够。”我的抽插没有停止,心里就打定主意,一定要把这头小狐狸彻底征服。

“哥,让我休息一下,我……我头晕。”小君嗲嗲地哀求。

“那好,你趴在我身上。”我愣了一愣,还是爱怜地抱着小君的娇躯翻了一个滚,大肉棒不用拔出来,小君就已经趴在我身上,颤抖的小腹犹自骚动,吐气如兰的气息浇上我脸,几缕如丝的头发如同主人一样,懒洋洋地散在我的胸膛。 “哥,为什么会舒服?”小君喃喃问道。

我一听就想大笑,但我还是忍着:“因为哥的东西够大。”

“扑哧。”小君却先笑了:“那是不是越大越舒服?”

“呃……”我无语。

“就知道骗人,等我休息一会再……再……”话还没有说完,小君就喷出了均匀的唿吸,我仔细观看,小君竟然沈沈睡去,她平时是那么调皮,睡觉时却是那么安静,小巧的鼻翕在月光照耀下,微微张合,两排长长的眼睫毛加上倔强的小嘴儿,真的美到了极点,我的大肉棒也硬到极点,就不知道梦中的小君能不能感受到我的冲动。

夜色如洗,广袤的天空一片恬静,就连满天的星星都觉得惬意,它们连眨眼睛都懒得眨了,一个个瞪着呆滞眼睛,我在想,这些星星是不是也迷上了小君的屁股?哦,不行,小君是我的,屁股不能随便给别人看,就是星星也不允许,我赶紧用双手盖住了小君裸露的屁股。

朦胧中,我回到了家,家里很安静,只有一个地方发出声音,我寻着声音走去,停在了浴室的门边,原来那是水流的声音,是谁在浴室里?我好奇地推了推浴室的门,很巧,浴室的门没有关,我悄悄地把浴室的门推开一条小缝,向里张望,赫然发现有一个女人在洗澡。

女人很美,像极小君,花洒喷出的水丝洒在美人丰腴的身体上,啊,那是一具成熟肉体,丰乳肥臀,令人奇异的是女人的下体一片光滑,一根毛草都没有,高高鼓起的阴户洁白得就像一只刚蒸好的馒头,我冲动极了,很想在这个馒头上咬上一口,于是我向浴室走去,美人一边向我笑,一边搓弄丰满的乳房,这是一双世界上最美的乳房,很奇怪,我对这双美丽的乳房有熟悉的感觉,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,大声说,小君,我想摸摸你的奶子。

“你不是摸着吗?真是的。”耳朵传了一声娇嗲,我睁开眼睛,发现我与小君依然躺在怀里,噢,原来刚才是南柯一梦,我的大手果然抓着小君的大奶子,只是那个梦是如此真实,梦中的美人与小君如此神似,就连下体那光洁的阴户也与小君同出一辙,在这个世界上,只有一个女人与小君有如此多相似之处,这个女人是谁我不能说,就是在心里也不能说。

“哥,你是不是也睡着了?”小君把下巴枕在我的锁骨边,她的小嘴儿离我的鼻子不到五公分。

“恩。”我爱怜地抚摸小君的羊角辫。

“真是够色的,就是睡梦也想着摸人家胸脯,岂有此理。”小君气鼓鼓地瞪着我,不经意间,我感觉小君擡了擡臀部,我感受到触电般的酥麻,大肉棒往上疾挺,与回落的小穴有了一次亲密的接触,小君娇哼连连,羞得连看我也不敢看了。

“就是在梦里,我也想着与小君爱爱,这证明我爱小君,小君就是在我身边我也想着她。”

“又哄我,哼。”小君双乳乱摇,似乎有点心不在焉,当然,被一根硕大的东西插在爱穴里,没有一个女人能坦然。

“大棒棒这么硬,能说假?”我坏笑。

“还说,要不是你这东西乱动,我还可以多睡一会。”小君羞涩地把头埋进了我的腋窝。

“真奇怪,我好像看见是你在动呀?”我小声抗议,因为小君的屁股确实在动,左右摇摆,看来她已经食髓知味了。

“啊……你先动人家才动的,恩……哥,里面好涨……”

“越涨越好,是不是好舒服?噢,看看哥的大棒棒是如何插小君的。”我不敢笑,双手抱着小君的臀部慢慢挺动,让小君了解什么是做爱,小君心领神会,一边娇喘,一边配合我摇动。

“舒服……呜……羞都羞死了还看什么看。”小君说是不看,但她还是低下头,擡起臀部的瞬间,她看到大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拉出,即将分离的时候,小穴又缓缓落下,重新吞噬我的大肉棒,几次笨拙吞吐过后,小君已经明白了其中的要领,技艺渐渐娴熟,耸动越来越快,一阵酥麻传来,我的挺动更加疯狂。 “哥……哥……我……我又想尿了。”

“我也要尿了。”

[预告]

四十六章:母亲的秘密

四十七章:祸起萧墙

【姐夫的荣耀】(46>母亲的秘密

第四十六章 母亲的秘密

我有个好处,无论在哪个陌生的地方,我都能安然入睡,如果不是罗毕的电话把我吵醒,天知道我睡到什么时候,伸了一个懒腰,一缕阳光刺疼了我的眼。 走出了睡房,客厅里静悄悄,连个人影都没有,小君和老妈呢?难道也在睡觉?我一路嘀咕着到处巡视,刚住进这间新房子,一切都很新鲜,也很陌生,比起我原来住的那个小屋子,真的不可同日而语。

掏了掏肿胀的大肉棒,我快步向洗手间走去,积攒了一晚上的存货把我的膀胱快要撑暴了,我忽然觉得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就是放一泡憋急的尿。

“谁?”一声尖叫。

“哐啷”我一米八的身躯横飞三米,屁股触地的瞬间,我的后脑击中了一只种有富贵树的花盆,花盆碎裂了声音我听清楚了,视线模煳前,我似乎看到了一条裸露的身影敏捷地飘到我面前。

再次睁开眼,我已经仰躺在床上,除脑袋瓜疼得厉害外,我还看到了满天飞舞的金星。

“疼不疼?”床沿边,母亲关切地看着我,我心想,那不是废话吗?

“疼死了,妈,我是不是流了很多血?”我苦笑不已。

“没流多少,就一点点而已。”母亲温柔地替我擦着耳背,我的耳背不脏,不需要清洗,除非有了血迹。

我叹了叹:“世上只有妈妈好,我妈打我打得少。”

“好了啊,妈又不是故意的,别以为妈不知道你说损话。”母亲抿嘴轻笑,脸上掠过了一丝羞红,看她头发湿湿的,尽显女人的娇娆妩媚。

“妈,我一米八个头,你比小君高不了多少,为什么你能把我摔那么远?难道你比黄药师的女儿更厉害?”我疑惑地看着母亲。

“黄药师是谁?”母亲柳眉一挑,眼里闪出了一道精光,我暗暗心惊。 “黄药师是桃花岛岛主,武功很厉害,他有一个女儿叫黄蓉,武功好,人也长得特漂亮。”

“扑哧。”母亲一声轻笑,眼睛弯成了两个月亮儿,和小君几乎一个模,只是眼角各多了一条鱼的尾巴,她摇头嗔道:“好你个李中翰,以前在家里老实本分,来到S市才一年多,你就变得油腔滑调,十足像你的父亲,如果你爸有郭靖一半老实,你妈就开心啦。”

看见母亲笑,我心里油然升起了幸福感,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爱哄美女,我总喜欢看美女丹唇逐笑开,妩媚尽妍露。母亲不但是美女,还是个超级大美女,与小君相比,除了成熟丰腴外,最大的区别是脸形,小君原本是瓜子脸,现在渐渐向鹅蛋脸靠拢,母亲的脸型就有点长,像橄榄,与同样是熟女的郭泳娴相比,母亲欠缺了少许温柔,而更多的是勃勃英气,眉宇间总流露出咄咄逼人的气势,以前在家里,父亲威严,母亲温柔,但只要我母亲发起脾气,父亲屁也不敢放一个。

“妈,为什么连爸也怕你?”我问。

“因为你妈比黄蓉更厉害。”母亲放声娇笑,轻甩了一头乌黑的长发,几滴水珠甩到了我的唇边,我趁母亲不注意,悄悄伸出舌头,把水珠轻舔入嘴,却是无尽的甘甜。

“见到小君,别说你的伤是妈弄的,你就……就说是不小心磕破的。”母亲给我递来了一杯浓浓的牛奶。

“为什么?妈可是经常教导我做人要诚实。”喝下半杯牛奶,我又疑惑地看着母亲。

“你妹妹有多维护你这个做哥哥的,难道还要妈说么?要是让小君知道你的伤是妈弄的,她准一个月不跟妈说话。”

“不至于吧?”我干笑两声,心想母亲是不是发现了什么,凝神观察了一下母亲的表情,幸好无异样,心里也稍稍放松了下来。

母亲轻叹:“怎么不至于?你们两兄妹从小感情就深厚,上次吵着要跟你来S市,你爸和我都不同意,她居然两天不吃饭,没办法,只好同意她了。唉,没想到来S市不到两个月就发生了那么多事情,我和你爸都后悔了,小翰,你现在的情况特殊,工作也繁忙,妈本来想过些日子就带小君回家,现在小君有了男朋友,也就由着她吧,你这个做哥哥的可要好好看护妹妹,等你爸回来了,你们再一起回去。”

听母亲一番解释,我豁然明白小君为了争取到我身边所作出的艰苦斗争,她的情意让我深受感动,对她的爱恋又陡增了几分,只是才喝过几天母亲熬的汤,母亲就要回去,我心里产生了强烈的不舍:“妈要走?”

“恩。”母亲抓起我的手轻轻拍打:“你也要多保重,官场的事情能尽量避开,就尽量逼开,有什么事情就去找乔羽伯伯。”

“这些爸都叮嘱过了,我现在已经把工作交给了公司的副总裁,应酬的事情我基本就免了,这几天我就重新专注期货市场,做个幕后老板,平平静静地工作生活,陪在妈妈的身边,可没想到妈你要走,看这里的环境比我们家里好多了,妈你就多待些日子吧。”

见我不舍,母亲露出了欣慰的笑容,眼里尽是柔情:“这里好是好,但妈在家住习惯了,再说了,你不怕再被妈打么?”

我连连点头:“当然怕,儿子又不是受虐狂,难道妈是虐待狂?”

母亲娇嗔:“去你的,说话没大没小的,刚才不是说了么,是不小心,妈在洗澡,你突然闯进来,妈下意识出手,唉,也没想到把你摔得这样严重,回头你把洗手间的门锁装上。”

“这房子以前是我朋友的,我也不知道洗手间的门没锁,等把锁装好,我也不怕被妈打了。”我心里大骂罗毕考虑不周,他金屋藏娇当然不需要在洗手间装什么门锁,但我一家人生活,岂能如此随便?不过,我刚才闯进洗手间的那一幕又浮现眼前,噢,那风景太旖旎了。

“其实也怪我,这是妈的职业本能,就连你爸也受过被我打的苦头。”母亲苦笑。

“妈的职业是什么?不是纺织厂的工人么?”我好奇问。

“不是。”母亲幽幽说道:“小翰,你经历过生死,人也越来越成熟了,妈也不想隐瞒你很多,有些事情确实应当告诉你……”

“好,好,好,妈你说,我听着。”我激动得连连说好。

“其实妈不是纺织厂工人,而是国家安全局亚洲科的专员,妈的原名也不叫方月梅,而是姓林,叫香君。”

“林香君?”我大吃一惊。

母亲笑了笑:“对,妈很喜欢香君这个名字,所以改了姓了以后,还是把这个名留给了小君。”

我问:“为……为什么要改名字?”

母亲说道:“因为你妈和你爸都肩负着国家特殊使命,所以一律不能用真名,包括你爸。”

我又问:“那爸的真名是什么?”

母亲摇摇头:“说了你也不相信,生活了几十年,妈连你爸的真名是什么也不懂,你妈从来不问,你爸也从来不说,这是组织的纪律。”

我更奇怪了:“那妈为什么要把你的真名告诉我呢?”

母亲看着我的眼睛,郑重地说道:“因为组织批准。”

“组织?”我一头雾水。

“别急,组织也同意你爸把他的真实身份告诉我们了,只是这次你爸有任务,所以暂时还要保密,等你爸从国外回来后,你就什么都懂了,其实你妈比你更想知道你爸的真实名字,如果不好听,我情愿叫回他李严这个名字。”

“希望老爸的真名不是刘中翰,张中翰。”我哭丧着脸。

“咯咯……”母亲大笑,笑得花枝乱颤:“为什么不能是刘中翰,张中翰?” “因为……因为……”我难以开口解释,如果父亲的原名真是什么刘中翰,张中翰,那母亲将来喊中翰的时候,真不知道她喊谁了。

母亲冰雪聪明,看见我扭捏,她就猜到了八九,笑声嘎然停止的同时,一双杏目也瞪圆了:“你的名字是我起的,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担心。”

我一听,心中释然,赶紧大声赞道:“李中翰这个名字取得好,不但琅琅上口,运气也不错,将来孙子的名号,还要劳烦林香君大人。”

“敢直接喊你娘的大名?看我不收拾你。”母亲佯怒,四周搜寻称手的棍棒,眼见门角有一袋高尔夫球杆,母亲径直走过去。

源景花园附近有一个漂亮的高尔夫球场,罗毕特意送了一袋球杆给我,想不到这些球杆就要成了鸡毛掸子。小时候,母亲总喜欢用鸡毛掸子打我屁股,我大笑:“妈,刚才你已经打过我了,现在算扯平。”

“一码归一码。”母亲抓起一支球杆就往外抽,却不知道这些高尔夫球杆都有扣,直接抽是抽不出来的,母亲随手一拉一扯,结果哗啦一下,把整袋球杆都拉倒在地,从袋子里滚出了一只精制的高跟鞋,高跟鞋里还塞着一条淡紫色的蕾丝小内裤,很性感的半透明小内裤。

高跟鞋属于秋烟晚,那淡紫色的小内裤就属于另外一个女人。

我吓得肝胆俱裂,空气突然变得异常稀薄,几乎无法让人唿吸。

母亲盯着地上的小内裤怔怔发呆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就在这时,我听到了一道娇嗲的声音:“妈,我回来勒。”

母亲脸色大变,她狠狠地向我低喝一句:“快起来收拾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 我闪电般从床上跳起,把高跟鞋和小内裤收好,刚躺回床上,李香君的小脑袋瓜就出现在我的睡房前。

“妈我回来勒。”小君活蹦乱跳地扑在母亲怀里撒娇,母亲的胸部很美,坚挺的双峰托住了小君粉腮,我想,只要小君张开小嘴儿,就能轻易地把母亲的乳头含进嘴里,我嫉妒小君的同时,小君也发现了我,看见我躺在床上的我,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,那神态与母亲简直一个模。

“咦!大老板不用去上班么?啊……”小君话没说完,就大声尖叫,闪电般跑到我床边,瞪圆了眼睛问:“哥,你的头怎么了?”

“呃……刚才不小心摔了跤,碰伤头了,呃……是妈帮我包扎。”我向矗立在门边的母亲瞄了一眼,她眼神怪怪的,说不清楚是内疚还是恼羞,也许什么心情都有,这时候,我更注意母亲,虽不至于担心母亲把我手刃了,但保守的母亲一定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我。

“真是个笨蛋,那么大的人了还能自己弄伤头,幸好有妈在,哼,你现在该知道家里的女人对你有多重要了吧?”小君一语双关,她紧张兮兮地观察我的脑袋瓜。

“当然知道,世上只有妈妈好。”我向母亲投去了乞求的眼神,话里也是一语双关,母亲当然听明白,她狠狠地瞪着我。

“那我呢?”小君气鼓鼓地跺了跺脚。

“小君最好,现在你哥哥开始学坏了,还是小君乖,妈最喜欢小君。”母亲走到小君身后,爱怜地抚摸小君的秀发。

“妈,哥没坏呀。”小君偎依在母亲的怀里撒娇,一双美丽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我,我心里一片温暖,也充满了愧疚,单纯的小君又哪知道我这个哥哥确实变了,变坏了,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,我又怎么禁得起诱惑?

“我这是在提醒你哥,让你哥把心思放在工作上,别一天胡思乱想。”母亲抿着嘴,那幽怨的神情让我无地自容。

“李中翰,你听到了吗?多花心思在工作上,别一天老想花花草草。”小君向我眨眨眼。

我垂头丧气,母亲见状,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,她拉起了小君的手笑道:“好啦,好啦,小君我们走,妈今天煮红烧鱼给你吃。”

“好噢,好噢,我最喜欢妈煮红烧鱼啦。”小君眉开眼笑,很平常很简单的事情都能让她开心,真是单纯得可爱。

“等会收拾你房间,不要的东西就扔了,知道么?”母亲搂住小君走出房门一瞬间,她回过头来向我叮嘱,有意无意间,她的眼光扫了扫高尔夫球杆袋。 我慌忙点头,但我没有把任何东西扔掉。

告别了傻傻的小君和脸色怪异的母亲,我来到了通往源景花园的路口,一阵风吹来,隐约飘来诱人的鱼香,母亲煮的红烧鱼对我来说,绝对是天下第一品,尽管我饥肠碌碌,但我已无心思品尝,母亲的不愠不火让我不知所措。昨晚与小君狠狠地爱了一番,深夜才回家,那时,母亲已熟睡,我洗澡的时候,随手把布满草屑的长裤扔进洗衣桶里,很意外,我在洗衣桶里发现了一套很精美的淡紫色蕾丝内衣,这套内衣夹在一大堆未曾洗过的衣物中,见猎心喜,我偷偷拿走了小内裤,真难以置信,一向保守的母亲,居然拥有如此充满诱惑的小内衣,我清楚的记得,小内裤最薄小的地方有些微黄的水痕,水痕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骚味,我简直爱不释手,把这件勾魂的东西藏在了高尔夫球杆袋里,这地方,就连最爱翻东西的小君也不会碰一下。

可是,那么隐秘的地方还是给暴露了,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,我羞于面对母亲,找了一个公司有急事的借口,我逃似的离开了家,母亲与我有灵犀,她知道我为什么急着要离开,所以她没有强留我吃她煮的红烧鱼。

半岛的凉风很舒爽,我却头痛欲裂,伤口的疼痛远远不及我内心的羞愧带来的心痛,揣摸裤兜里的高跟鞋,我站在路口愣愣发呆。

“哔哔……”

两声长鸣,劳斯莱斯车头的飞天女神进入了我的视线,罗毕从车窗里探出头路过看看。。。推一下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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